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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天盛长歌】 安好 [宁弈|宁澄|清水无差]




       闵国公常远谋反作乱,楚王自闽海平叛归来,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到帝京。

       燕州府军助楚王得胜有功,一齐回京,扎营于城外。同军队一起休整半日后,楚王及随行人员入宫面圣,也宣告闽海一事圆满完结。

       护卫开道,后方跟着巡按凤知微与一众青溟学子,常忠义等贼将的囚车押在队末。队伍中间被簇拥着的,那身披亮甲,脚跨良驹,腰背挺拔,面容肃穆之人,正是当今天盛六皇子,御史大夫,楚王宁弈。

       而他斜后方一名兵士扛着的旗杆上,赫然挂着贼首常远的首级。

       “楚王殿下年纪轻轻,竟能胜过戎马数十载的老将,当真少年英雄啊!”

       “是啊是啊!这才是我天盛的国之栋梁!”

       夹道相迎的百姓欢呼着,处处不乏称颂与赞美。

       “可我倒觉得这楚王狠绝。”也有大胆的看着旗杆上面目狰狞的脑袋啧啧,“闵国公怎么说也是当朝国舅,是楚王的舅舅,不带回帝京提审,二话不说地就给杀了。哪怕是有陛下授意,这未免也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说,前阵子不是给三皇子平反吗,有传言楚王母妃的案子也跟常氏一族脱不了干系。楚王与常家的仇怨,怕是只深不浅!”

       返京的队列中有人听到这些议论,皱着眉看过去。楚王却依旧昂首向前目不斜视,不知是因为周遭过于人声嘈杂并未耳闻,还是根本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。

       “嗨,你们知道什么!我可是听说了——”一个衣着破旧的人大声反驳道,“为不伤及无辜平民,楚王在闽海可是再三忍让。要不是常家先举了反旗,还险些伤及王爷性命,楚王又怎么会诉诸武力?有这样心系苍生的王爷,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福分啊!”

 

 

       宁澄在楚王府大门前左右来回走动,明知自家主子已经回到帝京,这会儿应该正向陛下述职,心中却仍是焦躁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半月前闽海传来消息,说常远已反,还趁其不备重伤了楚王。宁澄险些自乱阵脚,好在与辛子砚商议对策时接到宁弈传书,开头一句短短的“我安好”已让宁澄再顾不得后文的命令和安排。

       时过半月,楚王回朝。看着那封书信笔笔坚定的字迹,宁澄觉得自己本该放下的心,反而又提到了嗓子眼。

       不知又过了多久,宁澄终于看到自家王爷架马归来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“主子!”宁澄三两步跳下台阶迎了上去,“主子您可回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骑在马上的人淡淡笑了笑,唤了声宁澄,伸出左手:“来,扶我一把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哎!”宁澄开怀笑着应声递出双手,却被对方冰冷粘腻的手心惊得瞬间没了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宁弈却只是看着他的眼睛,轻不可见地摇摇头,没事人一样下了马。

       这不下还不要紧,人一下马,竟是一手扶着马背一手被宁澄扶着,几度吐息缓了好一会儿。但从旁人看来,却好像许久未见的主仆在叙话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宁澄也不顾什么身份有差,满脸惊疑又忧心地瞪着宁弈。半晌,宁弈才宽慰地拍了拍宁澄,转了个身向着王府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们回吧。”

 

 

       安排清楚行李和护卫交接,宁澄来到楚王卧房时从闽海跟来的府军军医正给宁弈换药。

       “主子!这到底怎么回事儿!”

       一道细长的刀伤从右腹斜划到腰侧,看起来距离受伤有一段时日,愈合状况不错,已长出了淡粉色的嫩肉,却还是令人看着心惊。腰腹上一圈发红的勒痕,应是为骑马时不崩裂伤口,特意收紧绷带所致。

       宁澄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宁弈身边,想到眼前人带着这样可怖的伤口骑行了小半天甚至还进了趟宫,心疼又自责地急红了眼眶,双手抬起又放下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   宁弈并未斥责宁澄僭越,只是抬起手以便上药包扎,又示意医官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燕州军医是个外伤治疗经验丰富的好手,麻利地为楚王处理好,便对宁澄拱手道:“殿下的伤已无大碍,是半月前常远起兵作乱时所为。好在殿下闪躲及时,并未伤及脏腑,再将养些时日就会痊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吴英这时已经给楚王披上了衣服,小声劝道:“虽说没什么大碍,但殿下千里迢迢回到帝京,还是快些歇息吧,切莫累坏了身子,伤上加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宁弈点点头,挥退了吴英等人,自己一手按着伤处吃力地趟到榻上。

       这时宁澄才回过神来,快步走到榻边为自家主子掖好被角。

       “本王乏了,你也下去吧。”宁弈轻声说着,合上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儿也没听到半点动静,宁弈正觉奇怪又复睁眼,却见宁澄扑通一声在榻边跪了下来,眼泪啪嗒直掉。

       “怎么,我走时你哭,我回来了你还哭。”宁弈好笑地伸出手给宁澄擦掉眼泪,又刮了刮他鼻子,“本王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侍卫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是属下没用,没有保护好主子。”宁澄答道,握住了宁弈发冷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又没去,关你什么事呀。”见宁澄还在吸着鼻子,宁弈又继续说,“行了,你看我这不是好端端地回来了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宁弈轻轻拍了拍宁澄双手,“而且这局是本王赢了,你该替本王高兴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什么好端端啊,”宁澄眼里还含着泪,抬起头愤愤道,“有什么好高兴的,您这能叫好端端么!宁清宁濯他们干什么吃的,看我不揍他们!以后您上哪可别想再撇下我了,我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“放肆!”宁弈斥道,不知是否因为受伤劳累,这一声实在毫无威慑,反而有些疲懒的味道,“本王行事,何时轮到你来置喙了?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宁澄用力地抿了抿嘴,把宁弈的手轻轻放回被里,膝行退后两步,行了一大礼。

       “主子一心付于大业,无暇兼顾自身。从今往后,就让宁澄来护主子安好!”



END


卧槽我写了,不到两千字不过我居然写了【抹脸

其实按原本计划里的,还有三点没写

其一老六本来跟子砚说不想让常远反免得生灵涂炭,这里常远还是反了,本来想写一下这个过程,还有老六怎么在最短时间内最低代价下平叛

其二想写进宫面圣跟皇爹谈了什么,我的设计是,常家党羽在闽海在中央占的份额都太大了,搞掉常家对收紧皇权来说是好事,但也意味着会给闽海和中央都造成很大缺口,无人可用,父子俩对此得有对策

其三宁弈留宁澄在帝京就只是为了留下耳目么?他是否想要培养宁澄,以后不单单是个忠心的侍卫而要起到更大的作用?这也跟第二点的用人缺口联系到了一起

不过这么多东西,就这点时间我怕写不完,而且就算写出来了没两个小时也要被官方打脸,那我何必写呢【笑cry

所以就这样吧,吃饭等更新去,有什么病句错别字的回来再改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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